毕竟胖子是顶好的手艺。张海月和张海杏捡了不少树枝,
张海蝶趁着这个做饭的空档将这些树枝整合成了一个长桌子,甚至还颇具美观的修了个边。
张海客则是蹲在一边给另一只野鸡拔毛。见张源山早就被抓了,只是去跑了个腿,
心下顿时松了口气。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种心情究竟怎么说,他既害怕张源山被抓住,
又怕张源山不在。这大概就是难兄难弟的默契,既怕兄弟苦,又怕兄弟开路虎。
无邪将后山基本都扫了一遍,该抓的,都抓到了。被抓到的萝卜头,
此刻正在兢兢业业当劳工呢。水潭前方,闷油瓶忽至澈水潭停下,
看见无邪后毫不犹豫一跃而下。无邪心下一惊:‘我有这么吓人吗?!这大冷天的!小哥!
闷油瓶!’他放下菜刀,快步走了过去。倒也不是怕闷油瓶溺水,
他只是觉得这个潭水太冷了,又是春天最容易生病。然而当他靠近潭水,想要下去时,
却见闷油瓶冒出了头。无邪:“我…”不抓你三个字还没说出口,
就见闷油瓶抬起来手中的刀。此时锋利的刀口处,正插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。
‘原来闷油瓶只是想吃鱼…真是自己吓自己。’他伸手想把人拽上来,
可闷油瓶摇了摇头自己爬了上来,顺便将鱼扔给一旁的张海客。张海客额头青筋直跳,
但看见无邪就在那站着后,他忍了。张源山默默挪动脚步,却被张海客一把拽了过来。
张海客笑盈盈的压低了嗓音:“剖鱼,如果你拒绝,我就把它挂你房间里。
”张源山叹为观止,以前的张海客是这样的吗?不是的。以前的张海客虽然也是和和气气的,
通常是他们这群人中间的主事人。不过,他内心的柔软,只留给他的妹妹张海杏。
张海客现在这蔫坏的样子,看起来倒是像极了关根。
张源山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:‘也更有人味。’无邪看了一眼那大鱼,
附身对着闷油瓶举起了个拳头,想要碰一下,因为这是他们后来培养的默契。
闷油瓶看着他的手,又看了看他,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也连这个也要比个输赢。
于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