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澈而明亮。浓密而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,像是蝴蝶的翅膀。柏远崇是个正常的男人,
江遗对他的诱惑力实在是……窗外树影摇曳,一会升空,一会跌落。轮转不休。
江遗头晕脑胀,不知今夕是何年。天色微明,柏远崇把人儿抱在怀里安抚,哄睡去。
……直到中午江遗都起不来,柏远崇今天没去公司,把小瞎子的身体擦干净,
某些地方上好药。下午两点,虾蟹海鲜粥的香味把人馋醒了,江遗扶着腰坐起来,
摸了摸身旁没人。“柏先生?”“醒了,就下楼吃点东西。
”江遗找了半天没找到自己的睡衣,只好把床头的衬衫穿上。柏远崇在楼下看着,满意一笑。
“还有椅子吗?”“只有一张,我坐了怎么办?”“那我站着吃吧。
”江遗其实腿软的站不住,但是他不能让坏人得逞。“过来。”见人不动,
他放低语气又叫了一声,“过来。”终于,柏远崇如愿以偿把人抱在怀里。“哪里酸,
给你揉揉。”又不说话了,他用力拍了一巴掌让他吃痛。硬骨头、烂脾气,和谁学的呢。
他希望江遗依赖他,在他这里有什么就说什么,这需要慢慢引导、循循善诱。“腰酸,
屁股#也酸。”这就对了。“柏先生你这有盲文书吗?”“你觉得呢。”柏远崇捏了他一把,
“怎么还想做只有文化的鸭#子?”“我不是鸭#子,就是一个人在家的话,我觉得很无聊。
”他知道柏远崇不可能像今天一样,从早到晚待在这。“行,明天我让阿磊给你送来。
”柏远崇摸了摸他的脑袋,同意了。4.小半个月过去了,
江遗白天看书晚上就负责把柏远崇喂饱。潮红褪去,他伸手搂住男人,撒娇似的:“先生,
我想工作。”那股子狐媚的劲儿像极了江挽挽,可唯一不同的是,江遗只对柏远崇这样,
现在是以后也是。“你的工作不就是喂##饱我吗?”男人勾唇,
左手一收紧让他覆在自己身上动弹不得。江遗挫败地低下头,是啊,自己怎么敢提要求了。
可他不放弃,“那我能再见一面顾野吗?”“得寸进尺,嗯?”柏远崇眼神暗了下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