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林子里猎了一只肥肥的野兔子,心里美滋滋的。“有了这只兔子,
爷爷就算不夸我也该消气了。”夜晚的山林,寒风刺骨,气温已经接近零下四十摄氏度。
我打了个寒颤,加快了脚步。朝着远处山腰上,透着点点昏黄灯光的小木屋跑去。“爷爷,
姐姐,我回来了。”突然,一股奇怪的味道涌入我的鼻腔。浓厚馥郁的酒香中,
混杂着血腥味。随着离家越来越近,那味道也愈发刺鼻。看着大敞四开的家门。
心里莫名地不安,有种不祥的预感。家里外屋一片狼藉。灶上的大铁锅里,水已经烧干。
爷爷最宝贝的酒坛子翻倒着,里面的白酒撒了一地。到处都是碗盘,玻璃杯的碎片。
本该在里屋炕上的小木桌,也被扔到了一边。我赶紧跑进里屋,屋内的惨状让我愣在原地。
墙上,炕上,柜子上,都是血。爷爷大睁着双眼,面色苍白如纸,躺在冰冷的地上。
手脚全被砍断,只连着一层皮肉。胸前的血窟窿深可见骨,身上的迷彩服被染成了暗红色。
姐姐浑身赤裸,鼻孔和嘴角的血液已经凝固。脖子上一道深深的勒痕。下身污渍斑驳,
如雪的皮肤上布满淤青。像个破旧的布娃娃一动不动。我摸了摸爷爷,又摸了摸姐姐。
一遍遍地呼唤着他们,却听不到任何回应。触碰着面前两具冰冷的身体。
一股噬心腐骨的痛意蔓延了我的全身。我无法想象,他们在临死前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羞辱。
伏在爷爷身上,我发出动物哀鸣般的嘶吼,眼泪大颗大颗落下,和地上的血液融在了一起。
抬起猩红的眸子,恨意在胸口燃烧:“不管你在哪,我都会找到你。
我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。”我发誓!2.第二天,警察来了,
在我家房子四周拉起一条长长的线。站在线外的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。
有的说我家一贫如洗,连个像样的物件都没有,老鼠来了都得哭着走,
因为钱被杀基本不可能。还有的说是我爷爷做事死板,不懂得变通,口无遮拦,得罪了人。
一个臃肿的身躯,挤到前面嚷嚷着:“李长顺这头老倔驴就是活该,金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