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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第一次见到沈星辰那天,教室后墙的挂钟正好停在三点十四分。

粉笔灰在阳光里打着旋儿,班主任领着她穿过过道时,我闻到了雪松混着柠檬草的味道。那味道很特别,不像超市里卖的廉价香水,倒像是从某片晨雾笼罩的森林直接采撷而来。她浅棕色的长发在脑后松松绾了个髻,露出纤细的脖颈,白色校服熨得一丝不苟,连袖口的折痕都像是用尺子量过。

"我叫沈星辰。"她在黑板写下名字时,粉笔突然断成两截。前排的周浩吹了声口哨,她转过头,目光像越过荒原的探照灯,精准地落在我旁边的空位上。

我慌忙把摊在桌上的《天体物理学简史》往抽屉里塞,封面上的哈勃望远镜却卡住了。她的手搭在椅背上,指甲修剪得很短,指节泛着不健康的青白,"这里有人吗?"

我摇摇头,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类似生锈门轴的声响。开学三个月,我始终像教室角落的扫帚,安静地待在属于自己的阴影里。此刻她却掀开了蒙在扫帚上的防尘布,扬起的灰尘里带着星屑般的光。

放学时暴雨突至,我抱着书包在走廊徘徊。雨帘中忽然亮起一团暖黄,沈星辰撑开伞,伞面上印着猎户座星图,"要一起走吗?"

我们挤在伞下,她身上那股冷香被雨水蒸腾得更浓郁。转过第三个路口时,她忽然停在一棵老槐树下。虬结的树根拱起青石板,形成天然的洞穴。"这是我的秘密基地。"她弯腰钻进去,从树洞摸出个铁盒,里面躺着星空投影仪。

幽蓝的光斑在潮湿的空气中流转,她调试旋钮的手突然顿住,"你看,M31仙女座星系正在以每秒300公里的速度朝银河系奔来。"雨声忽然远了,我看见她瞳孔里闪烁的星云,像被揉碎的钻石撒进深潭。

那天之后,我们常在树洞分享午餐。她总会带双份的便当,用青花瓷饭盒装着精致的玉子烧和梅子饭团。有次我的叉子碰到她的手背,她触电般缩回,瓷勺在鹅卵石上摔得粉碎。

"对不起。"她低头收拾残片,指尖被划破也浑然不觉。我掏出手帕想帮她包扎,她却猛地后退,后背撞上树壁簌簌落下陈年积灰。那一瞬间,我仿佛看见精密运转的机械表突然卡壳,齿轮间迸出细小的火花。

周五的物理课,周浩把泡泡糖粘在我辫子上。哄笑声中,沈星辰突然站起来,手里的圆规尖抵住周浩的咽喉。"道歉。"她的声音像淬过冰的刀锋,周浩惨白着脸说了十遍对不起。放学后我在树洞找到她,发现她在用酒精棉反复擦拭那柄圆规。

梅雨季来临时,她送我一架黄铜望远镜。"市郊有片芦苇荡,能看到天鹅座流星雨。"我们约好周六凌晨出发,可那天我在雨里等到天亮,望远镜的目镜蒙上厚厚水雾。周一她若无其事地解释家里有事,我却看见她锁骨处未消的红痕,像某种神秘的星座图腾。

期中考试那天,我忘带2B铅笔。监考老师逼近时,一根铅笔从后方滚来。我转头看见她正在草稿纸上画螺旋星云,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与我的心跳共振。收卷时,我发现铅笔尾端刻着极小的法文——Fabriqué en France(法国制造)。

秘密像藤蔓在心底疯长。某个放晴的午后,我鬼使神差地跟着她拐进陌生的街区。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最终停在一栋爬满常春藤的别墅前。穿燕尾服的老者躬身开门时,我踢到了路边的易拉罐。

她猛然回头,目光比那天抵住周浩的圆规更冷。我转身狂奔,书包里的望远镜撞得肋骨生疼。第二天她没来上学,树洞里的铁盒不见了,青石板上留着半枚带泥的鞋印,花纹与别墅门前的地毯完美吻合。好的,我将按照您的要求续写第二章。为了让故事保持张力,我会重点刻画人物身份反转带来的情感冲击,并埋下更多伏笔。请看看以下内容是否符合您的预期。

### 第二章 双面镜像

暴雨把操场浇成灰蒙蒙的毛玻璃,我蹲在器材室窗台下数雨滴。沈星辰已经三天没来上学,那个被踢翻的易拉罐在记忆里不断回放,金属撞击声震得耳膜生疼。

第四天清晨,书包里多了张字条。墨迹在晨雾里洇开,像是被泪水泡过:"放学后老地方见"。我盯着"老地方"三个字发呆,数学课代表收作业时差点碰翻我的墨水盒。

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刚响,周浩突然踹开我的椅子:"跟踪狂!"他挥舞着手机,照片里我正趴在那栋别墅的蔷薇花墙上。血液瞬间涌向太阳穴,我看见沈星辰从后门闪过的衣角,裙摆扫过门槛时像道苍白的闪电。

老槐树在暮色中蜷缩成墨团,树洞里浮着层潮湿的霉味。沈星辰背对我调试投影仪,脖颈处的创可贴边缘翘起一角。"这是最后一次见面。"她声音比生锈的齿轮还涩,"别再靠近我。"

星空在树壁流转,猎户座的腰带突然缺了一颗。我伸手去够旋转的星图,指尖却触到冰凉的金属。她握着手电筒抵住我的手腕,冷白光束里浮尘如星屑纷飞。

"你从来不说自己住在哪里。"我听见声音在胸腔里发出空洞的回响,"上周三的便当盒,是鎏金掐丝珐琅的。"

她的瞳孔猛地收缩,手电筒"啪嗒"滚落。黑暗中有布料摩擦的窸窣声,再亮起来时,她已换上那套洗得发白的旧校服,袖口还留着上周我不小心甩上的蓝墨水。

"跟我来。"她拽着我钻出树洞,七拐八拐走进筒子楼迷宫。生锈的防盗门推开时,铁锈味混着樟脑丸的气息扑面而来。二十平米的房间里,褪色的星空壁纸正在墙角卷曲,窗台上摆着塑料天文模型。

我抚过掉漆的书架,指尖突然触到异样的凸起。藏在《基础天文学》后面的相框里,穿香奈儿套装的少女正在马场微笑,她耳垂上的钻石耳钉和沈星辰左耳的朱砂痣完全重合。

"那是我表姐。"她夺回相框时碰倒了窗台上的水杯,浸湿的作业本边角露出半个星图,坐标点用红笔圈着天鹅座方向。

卫生间传来水声时,我摸到了晾在椅背上的校服。领口内侧的洗衣标泛着珍珠光泽,模糊的法文标识突然和那支2B铅笔上的刻字重叠——这分明是件高级定制衬衫。

窗外传来汽车鸣笛,沈星辰冲出浴室,湿发还在往下滴水。她发疯似的扯下所有窗帘,动作太急碰掉了墙上的日历。泛黄的纸页纷飞中,我瞥见用红圈标记的日期:11月18日,我的生日。

第二天清晨,我在别墅区对面发现了个诡异的对称世界。便利店、修车行、甚至那棵歪脖子梧桐,都与星辰的筒子楼形成精确镜像。唯有那栋爬满常春藤的别墅,在街角投下不规则的阴影。

透过生锈的铁栅栏,我看见二楼窗帘的缝隙。望远镜里闪过一道银光,那是架价值百万的自动寻星仪,此刻正对着筒子楼方向。镜片反光的瞬间,我忽然明白那些午后,她为何总能准确说出我藏在树洞里的点心口味。

暴雨再次倾盆时,我找到了真正的破绽。筒子楼窗台上的塑料模型,底座印着日内瓦天文台的徽章——那是只对内部人员开放的纪念品。而沈星辰作业本上的星图坐标,正指向别墅阁楼的观测窗。

当我在旧货市场找到那款绝版星空投影仪时,老板娘正在抱怨:"有个怪姑娘每周都来擦试用品,说是怕朋友吸入过期荧光粉。"她比划的身高体型,和沈星辰分毫不差。

夜色吞没最后一丝霞光时,我终于拼凑出可怕的真相:那间筒子楼里所有物品的生产日期,都精确停在三年前——正是沈氏集团千金遭遇绑架案见报的日子。而星辰锁骨的红痕,和新闻照片里人质颈部的勒痕完全重叠。

### 第三章 暴雨折光

阁楼漏水的声音像串坏掉的节拍器,我蜷缩在望远镜支架旁,用校服外套裹住浑身发抖的星辰。她滚烫的额头抵着我的锁骨,睫毛被冷汗黏成鸦羽般的簇,每声喘息都带着金属管风琴的震颤。

三小时前,惊雷劈开夜幕时,门铃在暴雨中发出垂死的蜂鸣。监控屏幕里,星辰穿着浸透的校服蜷成团,人造卫星残骸似的坠在我家台阶上。她怀里紧抱的星空投影仪滋滋作响,在积水中映出扭曲的猎户座。

"他们在找..."她烧糊涂的呓语混着法语单词,指甲掐进我手腕时留下月牙状血痕。我摸索着给她换衣服,却在腰间触到硬币大小的金属凸起,皮下植入的芯片在台灯下泛着幽蓝的光。

凌晨两点十七分,雨势暂歇。星辰忽然睁眼,虹膜在黑暗里泛着奇异的银灰色。她翻身将我压在观测日记堆里,虎口卡着我的下颌骨:"你看见了什么?"冷汗顺着她的鼻尖滴在我唇上,咸涩中带着药剂的苦味。

医用冷藏箱就是这时候摔下来的。箱体裂开的瞬间,六支淡蓝色安瓿瓶滚进月光里,标签上的化学式在手机灯光下现出原形——CRISPR-Cas9基因编辑制剂。我忽然想起生物课展示的病例图:苍白的少女躺在无菌舱,全身插满维持端粒长度的导管。

"求你别问。"星辰的指甲抠进木地板缝隙,喉间发出受伤动物般的呜咽。我摸到滚落脚边的注射器,针尖还凝着新鲜的血珠。窗外闪电劈亮她后背的皮肤,纵横交错的疤痕组成完整的仙女座星图。

第二天清晨,星辰消失了。阁楼地板上留着用星沙画的坐标,经纬度交叉点指向市郊废弃天文台。我假装系鞋带时藏起半支空安瓿瓶,玻璃内壁残留的药剂在阳光下折射出孔雀翎般的诡谲虹彩。

生物实验室的离心机嗡嗡作响,我偷换的血液样本正在第三档旋转。窗外的云层突然被直升机桨叶搅碎,穿白大褂的男人匆匆穿过操场,手里提着的恒温箱印着沈氏集团的螺旋星系LOGO。

午休时,新来的天文社指导老师正在调试赤道仪。他转身擦拭目镜的刹那,我看见了和别墅管家相同的翡翠袖扣——内侧刻着的家族徽章,和星辰那支法国铅笔上的印记如出一辙。

暴雨在黄昏时分再度降临。我举着漏电的手电筒摸进废弃天文台,穹顶裂缝间垂下的藤蔓像静脉注射管。望远镜基座下压着泛黄的《天文爱好者》杂志,三年前的某页被折了角:沈氏千金沈星云荣获国际天文奥赛金牌。

照片里的少女戴着口罩,露出的眉眼与星辰相差毫厘。报道结尾的编者按语被红笔反复勾画:"...因健康原因退赛..."墨迹在"X染色体端粒缺失症"的字样上晕染成血痂般的污渍。

突然响起的齿轮转动声惊飞夜枭。圆顶观测室缓缓旋转,月光从裂缝灌进来,照亮操作台上并排的两个咖啡杯。杯壁残留的奶泡勾勒出螺旋状星云,余温尚存的手套还带着雪松与柠檬草的气息。

我踩到松动的钢板时,整座天文台发出垂死的呻吟。从十米高的观测台坠落的瞬间,某个温暖的怀抱裹着我撞进资料柜丛林。星辰的锁骨磕在我牙关上,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时,我尝到了银河系中心黑洞的味道。

"你本不该卷进来。"她撕开衬衫给我包扎手臂,腰间的医用胶带缠着微型定位器。我们头顶的星空突然开始移动,生锈的圆顶竟在手动操纵下旋至天鹅座方位。

月光照亮她耳后的植入式通讯器,蓝光闪烁的频率与我的电子表秒针同步。当二十八只信鸽从圆顶缺口蜂拥而出时,我终于看懂她每周在操场撒谷粒时的手势——那是种用鸟类飞行轨迹传递的摩尔斯电码。

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,我们缩在配电箱背后共享体温。星辰的掌纹擦过我手背时,我摸到了钛合金骨骼冰凉的触感。她的心跳间隔精确得可怕,就像新闻里说沈氏集团正在研发的第六代仿生人。

"天亮后会有车接你走。"她往我口袋里塞了个青铜星盘,边缘刻着经纬度换算公式,"记住,下周二的数学课千万别请假。"晨雾漫进来时,她后颈的皮肤突然浮现荧光星图,那是皮下纳米机器人组成的临时导航系统。

我攥着星盘跌出天文台,身后传来金属门封死的闷响。马路对面停着辆黑色轿车,车牌号与三年前绑架案新闻里打码的车辆完全一致。车窗降下半寸,管家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在窗框敲出三长两短的频率——正是上周转学生自我介绍时,星辰用粉笔敲击讲台的节奏。

### 第四章 光年裂痕

天文社的招新海报在走廊飘摇,沈星辰的名字印在"特聘顾问"一栏,墨迹未干。我站在布告栏前数着纸角翻卷的频率,直到周浩的篮球砸中我的后脑勺。

"跟踪狂配冒牌货,绝配!"他的嘲笑声在瓷砖墙面折射出刺耳的回音。我弯腰捡球时,看见海报背面用铅笔画的星图,坐标点指向明天下午三点的生物实验室。

星辰就是这时候出现的。她穿着熨烫平整的校服,袖口别着天文社的银质徽章,走路时裙摆纹丝不动,像台精密的原子钟。周浩的篮球突然脱手,在走廊尽头发出空洞的撞击声。

"下午社团活动,别迟到。"她递给我入社申请表,指尖擦过我手背时留下一道冰凉的触感。我闻到她身上消毒水的气味,盖住了原本的雪松香。

生物实验室的百叶窗紧闭,投影仪在墙上投出扭曲的星图。星辰站在讲台上调试设备,后颈的皮肤在荧光下泛着不自然的苍白。我注意到她的动作比平时迟缓,像是关节里灌了铅。

"今天讲天体光谱分析。"她的声音带着金属共振的质感,目光越过我的肩膀落在后排空座上。我数着秒针走过三圈,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,穿白大褂的男人提着恒温箱走进来。

星辰的瞳孔在看见箱子的瞬间收缩成针尖大小。她转身擦拭白板时,我看见她后腰别着的注射器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光。恒温箱里躺着六支淡蓝色安瓿瓶,标签上的日期显示是昨天。

"这是新来的实验助理。"她介绍时语速比平时快0.3秒,我认出他就是上周出现在操场上的男人。他调试分光镜的手势让我想起别墅管家擦拭银器的样子,每个动作都精确到毫厘。

实验进行到一半,星辰突然踉跄着扶住实验台。我伸手去扶她,却在她的袖口内侧摸到微型注射泵的轮廓。她的体温低得吓人,脉搏却快得像失控的节拍器。

"继续记录数据。"她推开我时,我看见她耳后的通讯器闪着红光。分光镜里的光谱突然扭曲,像是被某种未知力量干扰。白大褂男人迅速合上恒温箱,箱体上的温度计显示内部正在急剧升温。

下课铃响起时,星辰已经恢复了平静。她收拾器材的动作行云流水,仿佛刚才的异常从未发生。我假装系鞋带时捡起她掉落的注射器,针管里残留的液体在阳光下折射出诡异的虹彩。

放学后,我在更衣室发现她的储物柜虚掩着。柜门内侧贴着张泛黄的照片,是年幼的星辰在别墅花园里玩望远镜。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:"记住,你永远是沈星云。"

我正想细看,突然听见脚步声。慌忙躲进隔壁储物柜时,我的膝盖撞到了什么东西。那是个铂金包,包扣上刻着沈氏集团的螺旋星系LOGO。包里掉出张医疗报告,日期是三年前,诊断结果栏写着:"X染色体端粒缺失症,建议进行基因编辑治疗。"

脚步声停在柜门前,我屏住呼吸。星辰的香水味从缝隙渗进来,混合着消毒水的气息。她似乎在翻找什么,金属碰撞声让我想起天文台的齿轮转动。

突然,她的手机响了。我听见她用法语低声交谈,语气急促。通话结束后,她快步离开,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。我钻出储物柜时,发现地上掉着个青铜星盘,边缘刻着经纬度换算公式。

第二天,星辰没来上学。生物老师说她请了病假,但我看见她的储物柜里多了个恒温箱。午休时,我偷偷打开箱子,里面躺着三支空安瓿瓶,瓶身上的编号与昨天的不同。

放学后,我跟踪白大褂男人来到市立医院。他走进特殊病区时,我瞥见护士长的登记表上有个熟悉的名字:沈星云。病房号是314,正是我第一次见到星辰时,教室后墙挂钟停摆的时间。

我躲在消防通道里,听见病房传来仪器规律的滴答声。透过门缝,我看见星辰躺在病床上,全身连着各种导管。她的皮肤在荧光灯下近乎透明,能看见皮下流动的蓝色药剂。

白大褂男人正在调试输液泵,显示屏上的数据让我想起天文台那晚的星图。突然,警报器尖啸起来,我看见星辰的心电图变成一条直线。男人迅速注射了什么,她的胸腔重新开始起伏。

我转身想逃,却撞上了推着药品车的护士。她手里的托盘摔在地上,玻璃碎裂声惊动了病房里的人。我狂奔出医院时,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法语喊叫声。

夜幕降临时,我躲进了废弃天文台。圆顶观测室里,我找到了星辰的观测日记。最后一页写着:"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,请记住,真正的星辰永远不会坠落。"

月光从裂缝照进来,我摸到了她藏在望远镜基座下的青铜星盘。转动星盘时,我发现了刻在内圈的密码:314-天鹅座。这串数字让我想起生物实验室的分光镜,那天的光谱异常,似乎暗示着某种未知的天文现象。

突然,圆顶开始缓慢旋转。我听见齿轮咬合的声响,像是某种精密的计时器在倒计时。月光照亮了墙上的星图,我认出那是下周二的星空投影。而314,正是那天凌晨三点十四分,天鹅座流星雨将达到极大值。

我掏出手机,发现收件箱里躺着条未读短信:"记住,下周二的数学课千万别请假。"发信时间是三天前,正是星辰在生物实验室晕倒的那天。短信末尾有个奇怪的符号,像是扭曲的DNA双螺旋。

天文台外传来汽车引擎声,我躲在望远镜后,看见黑色轿车停在门口。管家下车时,月光照亮了他手里的恒温箱。箱体上的温度计显示内部正在急剧降温,就像那天在生物实验室看到的一样。

我忽然明白,这一切都是个巨大的实验。而实验的对象,或许从来就不止星辰一个人。


更新时间:2025-02-05 20:13: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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