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陆砚之甩出的绣绷砸中膝窝。纠缠间,林婉柔袖中飘出张泛黄纸片,正落在我脚边。
【癸未年八月初七,收龙脑香二钱,沉水香五两——李记香料铺。】正是我重生那日的日期。
掌心玉佩突然发烫,陆砚之的冷笑在头顶响起:"宋公子这定情信物送得妙,
连纵火证据都帮着备齐了。"我将母亲的檀木妆匣抱到廊下时,暮色正染透最后一缕绣线。
林婉柔那支翡翠簪子躺在红绸上,簪头并蒂莲的刻痕里还沾着茉莉香粉。"姑娘,
陆掌柜差人送了冰来。"春桃端着铜盆小跑进来,盆中浮着几块剔透寒冰,
"说是给绣线降燥气,奴婢瞧着倒像是镇酸梅汤用的。"指尖抚过冰面,丝丝凉意渗入肌理。
前世我被锁在着火的绣房时,曾拼命把绣谱塞进冰鉴——那些浸透血水的焦糊纸页,
最后成了宋子安逼我交出完整绣谱的筹码。"叮——"银剪突然被磁石吸住,
我这才发现妆匣夹层嵌着块玄铁。母亲临终前抓着我的手说"玉棠要藏好钥匙",
原来竟是指这个。"沈姑娘对月伤怀的模样,倒像是话本里等不到情郎的深闺小姐。
"陆砚之的声音从墙头飘下来,他屈腿坐在青瓦上,手里抛接着两颗夜明珠,
"要不要雇我当护卫?十两银子包月。
匣里褪色的桃木梳掷过去:"陆掌柜不如去茶楼说书......"梳子穿过他虚晃的身影,
径直砸中翻墙而入的黑衣人。闷哼声惊飞檐下麻雀,那人蒙面巾上绣着朵银色茉莉,
正是宋子安暗卫的标记。陆砚之鬼魅般闪到近前,指尖寒光闪过,蒙面人袖中暗箭应声而断。
我趁机扯下那人腰间令牌,鎏金云纹中间刻着个"林"字。"柔表妹的手伸得倒长。
"我用簪子挑开刺客衣领,锁骨处赫然有块烫伤疤痕。前世烧死我的纵火犯身上,
也有这样月牙形的烙印。陆砚之突然按住我手腕:"闭气!
"刺客尸体竟在月光下泛起幽蓝磷光,转眼化作一滩腥臭血水。血泊中浮着片金箔,
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着:【八月初九,取绣谱于子时】。正是今夜。掌心玉佩突然剧烈震动,
晨曦
鹤羽
未知
方牛牛爱睡觉
小琅
生为男人
石头会长大
春花酿酒人